但这只是美中不足,苏清予对她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他们一家人经常坐在一起边看电视边吃饭,小学的时候家里又添了一个妹妹,可爱的像个发面团子。
这看似美满的一切,在她十六岁那年变了。
苏楠在离家一个路口的地方看到了苏父和他的前男友,回到家她当着苏清予的面破口大骂,骂苏父是个搞男人的恶心货色,本来以为他能正常过日子了,谁想他们又搞到一起去。
苏父解释说他们只是偶然碰到,他现在爱着这个家庭。苏楠大喊着问爱男人的病没治好怎么爱女人,她大吐苦水,将这十余年的委屈都倒尽了,说这十余年她忍得多辛苦,每次和苏父同床有多恶心,最后宣告现在她不忍了。
苏父一辈子性格软弱,却被苏楠骂的脸都白了,他争辩说这个事儿婚前就让媒人告诉了苏楠,而且他只找过一个男人,也没上过床,更没有传染病。
苏楠啐了一口唾沫,说媒人根本没跟她说过,这事儿还是看了他日记才知道的,还骂他喜欢男人就是有病。
他们全然忘记还坐在餐桌上的苏清予,苏清予不敢吱声,默默帮他们去关上了忘记关的门,然后把自己变透明。
在苏楠的坚持下他们离婚了,苏父净身出户,带走了苏清予,妹妹留给苏楠。
那晚苏清予听到了他们刻意回避自己的对话,苏楠说她没能力养两个孩子,谁知道姐姐是不是也被苏父传染了同性恋病,妹妹还小,她要留下妹妹好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