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听着,默默记在心里,蹙眉提醒道:“娘娘,这条件似乎宽泛了些。”
“嗯,你的顾虑本宫心里有打算,传下去吧。”李清姒扶了一下头上的凤冠,早就了然。
是宽泛,但也不宽泛。
不论怎样,只要不侍寝就行,这选秀一事忙起来自有理由推脱了。
小一行礼道:“是,奴婢这就传令下去。”
李清姒叹了口气,斜倚着,面色略显愁态,也不知道自己坐上后位,运气是好是坏。
许是好的吧,二十有五,未得子嗣,便凤临天下了;
许是坏的吧,因为直到现在,她的心好似不会升温了般,看什么都是冷的。
摸了摸自己项间的白玉,李清姒的眼里闪烁起了柔光,思绪又回到往事上,每天忆一遍那人早已成了习惯。
公元二十一世纪,市中医研究院里。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白胡子老头拿着一张方子问:“温然,你的方子有点儿意思啊。”
“师傅,怎么就有点儿意思了,开猛了?”温然穿着白大褂,清秀干净的一张脸上带着探究,凑过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