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玄乎。”莫老七和妻子对视了一下,皆不解。
这一天的相处让莫大娘真真切切地心疼她,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温姑娘,你莫怕,实在不行,就住在我们罗县好了。”
“瞧你说的,人家温姑娘家中的长辈可得担忧坏了。”莫老七放下筷子,反驳着说。
莫大娘这才反应过来:“也是”
“我家里,有个师父,有个年纪相仿的朋友,我没其他亲人了。”温然想了想自己远在二十一世纪北京的家,自嘲地笑道。
她知道自己生来孤单,去哪里都是独自,不过这一路上倒蛮幸运,能遇到这么多热心的人。
也没什么好伤感的。
莫大娘没料到她是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这”
“没事的,我慢慢来,说不准能找到回去的路和方法呢。”温然反过来安慰道。
她的佛系,也多半来自于这生来就孤独的灵魂。
莫老七沉默了半刻,忽然想到一个人,说:“也只能如此了,哎,我记得,天子脚下有个包打听,我听同窗说,这包打听住在庙里,料事如神,上通古下通今,天上的、地下的、山上的、海里的,就没她不知道的我好些个同窗,都去求她了,说的极准。”
“相公的意思是,让温姑娘去寻这包打听?”莫大娘问。
莫老七点头,说:“是,万一包打听能知晓呢?总不能真让温姑娘就在这罗县里等吧。”
毕竟一个姑娘家的,独身来到陌生处,要有希望能找到来时的路自是要试试。
“也是,罗县处南雁,据都城不算太远,马车走个两日,便能到了要是包打听也找不到这北京,你就再回罗县来”莫大娘盘算了下,同意道。
她是打心底里真的喜欢这个温姑娘。
温然也觉着是个办法,但不免还要有求于人,说:“好,可这马车还有路上的盘缠,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