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姒被这一句噎了下,躺着理了理头发,同样冷脸,说:“不行吗?本宫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温然扶额,无奈弯了弯嘴角,这个皇后怎么奇奇怪怪,。
“你笑什么?”李清姒见她笑,脸上有些发热,问。
温然躺了下来,说:“回娘娘,没笑什么。”
“本宫来,自有本宫的用意。”李清姒坐起身来,掩去自己的尴尬,正色看她,真是的,何时有这般失态过。
温然侧身撑头,说:“草民笑,也有草民的用意。”现代思想的影响下,她实在是把这些礼节放不在心上,一句一话都显得很大胆和逾矩。
“你是在笑本宫了?”李清姒咬唇,端着皇后的架子,蹙眉质问。
温然打了个哈欠:“草民不敢。”
“本宫看你敢得很呢!你附耳过来”李清姒见此,有点儿牙痒痒,突然想到了正事,忍着气命令道。
温然不解:“草民能问为何吗?”
“不能。”李清姒严词道,真是胆大包天,试问何人敢跟她这般!若不是这张脸,她早就给温然颜色看看了。
温然翻身躺下:“那恕草民不能从命。”
“你好你一个温然,白天装得毕恭毕敬如今倒敢来无视本宫了!简直放肆!”李清姒被这话惹火了,气得胸前一起一伏。
温然面不改容,一字一句地跟她讲道理,说:“可皇后您总得有个理由吧,大晚上的来草民的床上,还让草民附耳过来,草民有理由怀疑您,性|骚扰。”
这样的举动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的北京,她早报警给这皇后抓走了。
“骚扰?你快些,本宫没这么好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