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拿您举例是不礼貌的,我向您道歉。”温然也意识到自己言辞稍微有点儿激烈,致歉。
李清姒倒是没在意她的话,反而心底还有一种被怜惜理解的感觉,挑眉,轻撩起自己的衣袖,说:“你说的对,本宫是未踏遍过大武的每一寸,也未踏出过皇宫几次世间之大,万水千山,言语不可尽也这样吧,你不是说你以前行医的吗?来给本宫号号脉。”
温然见状,笑着对上她的眉眼,两指寻上脉处,静心品脉,往来流利,似珠滚盘,“左手给我”,接着又搭在了左手脉处,明显盛于右手。
李清姒的目光一直游走在仔细号脉的那张脸上,认真的模样倒不虚假。
温然开始问诊:“脉滑,左手盛右,你的例假要到了,但久而细涩,气血不足有时候什么都不干都很乏吧?”
没法儿查血常规,就只能问了。
“倒是,本宫时常乏,浑身没劲。”李清姒想了想点头。
温然忆起她选秀时的精气神,笑道:“感觉你说话倒是中气十足啊你凑过来些。”
李清姒凑近,温然瞧着,皱眉,有了朱红口脂的点缀,倒没瞧出她原来脸上竟是这种白,又翻起她的眼皮,让她转动眼球。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不一会儿就让李清姒的耳根泛起了红,一双晶莹眸子婉转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