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李清姒可不管她那些,温然无语,只好给她看。
海胆不是海胆,海参不是海参,怎么还看出了小鸡的感觉,拧眉看了半天,李清姒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说:“这是何物?海胆?”
“当归。”温然听她说海胆,脸抽了一下,回。
虽然她的画功很差,但这一部分原因是,用毛笔作画对她来说实在太难。
李清姒:“”本来无言,但又特地补充了一句:“画得真好,以后别画了。”
这次轮到温然无言了,抬眼扫到昨日熬夜准备的药膏,估摸着这会儿能用了,说:“对了,皇后,这个你把它涂抹在胸前那块儿。”
小小的瓷瓶里,是温然两个时辰的心血,她没忘皇后的伤不只刀伤,还有胸前的一团淤青。
李清姒也自是知晓她在指什么,脸上发烫,敢情这人观察得那么仔细呢,接过瓷瓶,里面有麝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