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会儿了啊,该换药了哎。”温然迅速转移话题。
好不明显的话让李清姒无语,但总算放过了她。
有了早上的经验,换完药温然再次按摩的时候,虽然还是脸红心跳,但似乎少了一份罪恶感。
一番动作下来,游刃有余。
李清姒压着自己的感觉,额头上的汗渗出,暗暗呼口气后,系好腰带,躺在床上,整个人闷热闷热的。
温然也是,忍不住想搬个小板凳出去透透气,说:“水我给你放到手边了,你一碰就能拿到,我出去坐会儿。”
还没等回应,就拿个小板凳出去了。
李清姒见此,真是又气又好笑,嘀咕着说:“也没吃了你,犯得着吗?再说被占便宜的,也是我啊你倒躲上了。”
等温然再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果然,逃避可耻,但有用,每次按摩之后,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清姒。
总感觉自己在耍流氓,先前说好的医者无二心,好像越来越远了。
给她掩好被子,温然轻轻坐在床边,回想起刚才在这儿她搂住自己脖颈的场景,唇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没架子,没那么娇气难搞,也没盛气,就是嘴不饶人,总结着这位身居高位的皇后娘娘,温然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些。
到了午夜,温然的呼吸声均匀,明显睡得香甜,李清姒睁开双眼,她根本没有睡着,一直失眠到现在,避开伤口,悄悄侧起身子,借着窗外透过月色去端量旁边的人。
这张脸仍旧让她心悸,这个人也开始让她心悸了。
手轻抚着温然的脸,从额间到鼻尖,再到嘴边,移到唇珠,李清姒不禁稍用力按了一下,软软弹弹的,心里魔怔地道:不论你是谁,我绝不允你离开。
温然眉皱了皱,翻身,依旧熟睡,不过这一翻,倒正好面对着旁边的人。
李清姒凝着她,将脖间戴了多年的白玉取下,放到枕边,紧接着,手又不受控制地去按温然的唇珠,按了一下又一下。
湿热的气息打在指上时,自己的心跳加快,惶恐又上瘾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