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才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块儿白玉,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急事,先行,勿念。
好家伙,总共才六个字,不是,她就想不明白,道个别有这么难吗?或者,多留几个字,很难吗?
伤口才刚有点儿气色,就往外跑。
真是,温然看着那张纸,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意,她是明白了,说什么说多少,皇后是一句都没放在心上。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也对,李清姒是堂堂一国之后,地位极尊,权势滔天,她最多算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没什么资格去管,也没什么需要向她报备的。
温然默默收拾完这沐浴后的残局,胸口处憋的那口气顶得她难受,坐在小书桌前,婆娑起那块儿白玉。
之前这玉一直挂在皇后脖间,看着摸着,都是一块儿上等的佳玉。
不过为什么留在这儿呢?是给自己的礼物吗?
温然握着白玉叹了口气,上床睡去了。
而另一半,一袭夜行衣下的李清姒,正快马加鞭地赶着路,看起来,已丝毫将腹部的伤口和温然的叮嘱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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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连三天,温然就没再见过皇后了,念容给的消息是娘娘有急事需亲自出面,如此一来,温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时不时地想着她的伤口怎么样了。
这天,早上刚洗漱完的温然,就被念容急匆匆地叫走了,说宫里的一位妃子出了事。
“那怎么叫了我呢?”温然不解,那么多太医没一个管用的吗。
念容和她并排走着,给她解释道:“不是我叫你,是蝶妃叫你。”
“蝶妃?”这么多天来,温然就知道有个皇后娘娘。
念容当然知道她不明白,便说:“对,你放心好了,温姑娘,你只管看诊,不用管别的,蝶妃是娘娘身边的人,你不用担心。”
“那出事的也是她?”温然又问。
怎么宫里的这些女人,三天两头的出事呢。
念容摇头:“不是,是兰贵仪,你有所不知她不愿那些太医碰她。”
“那皇上呢?”温然再次不解,怎么妃子出事,张罗着的也是妃子呢,她们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