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解开她的肚兜,找到肚脐下约一寸的阴|交|穴,拇指搓捏,快速插针。
温然就这样一直前后顾着,或下针,或俯身贴着去听她的心跳,或去把脉,反反复复了好多次,在一番的折腾后,这血总算是止住了。
楚曼缨和念容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看到血没有再涌出,心里都松懈了。
给她盖好被子,温然从床上下来,几人的目光仍然紧盯着床上的人,没有留意到后面站着的人影。
“就算是血止住了,也不能保证脱离危险,念容,我来写方子,你让他们拿去煎熬,切记给她的这些侍女吩咐,这段时间,严禁给她吃大补血的食物,以流食为主,不缺营养就行,等度过危险期,再看吧。”
念容的眼里闪过一道惊艳,点头:“遵!”
“谢天谢地,兰贵仪幸亏捡了一条命回来。”楚曼缨双手合十,心有余悸地说。
念容拿好方子,刚转身,就看到了久违的人立在那里一言不发、面色淡冷,忙就要行礼:“娘娘。”
“嗯,不必行礼,熬药要紧。”李清姒摆了摆手,说。
这一声几人都知道她的存在了,温然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着床上的人,楚曼缨都快要热泪盈眶了,说:“祖宗,你可算是回来了,”
她不是害怕人死或是别的,问题是,躺着的这个人是皇帝的妃子,她又算是知情人之一,可想而知一旦秦兰翘出了什么事,后果有多复杂。
“兰贵仪如何?”李清姒给了楚曼缨一个眼神,而后上前去问床边的人。
温然擦着身上和脸上的血迹,同样淡淡地回:“目前还算稳定,得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