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含笑看她,眉眼里都是她的可爱,忍不住伸手搂住她的腰肢。
李清姒被这眼神要吸进去了,神志又在恍惚,分不清是记忆里的人还是谁了,好在只几秒的功夫,刚要上去抚几下她诱人的唇,便听这句:
“好啦,都这么晚了,我们休息吧。”
温然拉着她,就要上床休息。
李清姒咬了咬牙,恨是个榆木脑袋,只能跟着躺了下来。
温然吹灭书桌前的烛灯,点了一块儿安神香,接着又掩了掩枕边人的被子。
李清姒感受着她温柔的一举一动,鼻尖传来丝丝缕缕的清香,原来这人身上的香是这样来的,难怪。
伴着这股香,整个人不由地放松了下来,这床虽不软,但总能让自己安眠。
温然嗅着香味,说:“好闻吗?我加了丁香、茉莉还有一点点的薄荷,想不到吧?”
“薄荷不是醒神的吗?”李清姒侧身面对着她,听到还有薄荷,问。
温然闻言,也侧身,和她面对着,解释道:“薄荷可以醒神,但也能去火散热,清心明目。”
“原是如此这香,既不艳浓也不寡淡,既不稠甜也过于沁爽,很是好闻。”李清姒瞧着她晶亮的眸子,认真点评,并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温然笑了笑,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李清姒凝着她,眼底多了一抹情绪,意味深长地问:“若有一天,你发现本宫配不上你,你会作何?”
“我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冒着生命危险了,配不配得上,那都是后话了。”温然想了想,微叹气,说。
在她眼中,两人即使能修成正果,那途中的艰难一定不会少,若两人没有走到最后,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宫女,她的日子也可想而知。
李清姒懂她说的意思,自是明白她忧虑什么,心被揪了一下,有难受有愧疚,接着承诺道:“不论是好是坏,本宫说过永远护你周全,就一定会做到。”
“我心甘情愿的。”温然抚她的秀发,轻轻拨在耳后,说。
李清姒浅勾了一下嘴角,忽地又想起今日骑马,凑近了些,轻吐道:“你可知本宫今日在马上最想做什么吗?”
“什么?”温然不解。
李清姒伸手婆娑上了这人的唇瓣,说了一句“蹂|躏她”,便翻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