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荷小宫女听到这话,险些热泪盈眶,感激地看着李茳,李茳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撇了撇嘴,在纸上潦草地写了几下。
温然留心看了看方子,眉心瞬间紧锁,这方子下得太重了,补血益气得循序渐进,药下得自然也分轻缓。
这方子补得太猛,得不偿失。
“我来把一下你的脉。”温然坐在刚才李茳的位子上,对那打荷小宫女说。
在场的几人皆是一愣,李茳挑眉看温然,眼里的不屑和愠怒一闪而过。
覆上腕处,的确,脉沉且弱,是气虚之相,这点毋庸置疑,温然出声:“你说你经常心悸是不是?”
“是,尤其是歇息起来,心都要跳出来了。”打荷小宫女回道。
温然看了眼她脖间的汗珠,点头:“嗯,还多汗。”接着收回手,又说:“虚劳内伤,你这是劳累过度,睡眠又极差,心脏也严重负荷。”
打荷小宫女看着温然,确实,她的症状就这些。
李茳暗哼了一声,把脉算什么本事,下的药好才是真本事。
温然开的方子简单,不用书写下来,直接开口说:“土党参一两二钱,再加六两的糯米。水煎克,一日最多服两次刚刚那方子,参太多,药性太烈,不适合。”
“你敢问姑娘师承何处啊?”话音刚落,李茳就上前一步,言语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