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姒的底气十足,微偏过脸看到温然手腕上的红印,还有那膝盖上的鲜血,当年经历过的事件好像又重现了一般,心脏被撕扯着,又开始痛了。
呵,为了记忆里的人她是疯的。
“你好生照看着她,本宫去去就来。”李清姒握着软鞭的手紧了紧,向念容安顿道。
之后,就见李清姒带着武成简进了司礼监的一座偏殿。
温然一直垂着头,没有说一句话,面庞仍旧胀痛,她当然听清楚刚才皇帝和皇后之间的对话了,还有方才李茳死的那一幕,她都看在眼里。
隐隐的,她有些害怕李清姒。
偏殿很是空,是平时宦官们在一起开会用的屋子,只有几张桌子和众多的长椅子。
武成简闻到这空气中的酸臭味,几乎要作呕了,用手捂了捂,忍着恶心说:“怎么?你还想和昔日一般,用那软鞭抽朕一顿吗?”
“我们说好井水不犯河水,你收你的权,本宫近二年没有挡你,我李家在朝堂上也安分,对吗?”李清姒没回他的话,而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