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得准。”李清姒顿了顿,轻哼一声,说完这句,向上了一点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温然的唇被亲得润润的,说:“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界定好人与坏人的道德标准是什么,但对我来说,你并不坏。”
“穷凶极恶的事,本宫当然没干过不过,但愿以后你也这样认为。”李清姒嘬了一下她的下唇,呼吸变重,回道。
也是,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好的或是坏的,利益当前时,哪儿有那么多的好坏呢。
可对于温然来讲,李清姒深知,自己在她面前,一定是坏的。
“放心好了,你就跟要把我吃了一样”温然的唇开始酥酥麻麻的,这人还在婆娑着,说话的间隙也不愿放过,无奈地说。
李清姒听到这话,低低地笑出了声,而后继续用力地啃咬和吮吸某人的唇瓣,这种感觉给她什么都不换。
好在,躺回床上之后,李清姒没再舍得折腾她,只是和她十指相扣着。
“对了,那李茳的位子,你来坐,可好?”
温然闻言,转过身去看她,想了想,说:“可以吗?不会被人说什么吧。”
确实,这个位子很适合自己,给人瞧病本就是她的工作和天职。
“不会,你尽管放心去,有本宫在,万无一失。”李清姒的语气里都是霸道,说。
温然好笑着说:“这么自信呢?”
“这点儿底气还是有的。”李清姒捏了捏她的手掌,说,烛灯熄灭,借着月光瞥见她的唇瓣,又想上去婆娑一会儿。
但看到她的脸,忍住了,也是,来日方长,等她养好了伤,有的是时间好好折腾。
另一边的夜里,念容辗转反侧,一直在回忆着温然和娘娘在司礼监的对话,越想越静不下心来,难以入睡。
便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袍,去找住在不远处的小一,看到屋内还亮着,诧异,这么晚了还没入睡。
小一正坐着椅子,两脚搁在桌上,好不惬意,手里拿着大鸡腿在吃,嘴上油腻腻的,突然察觉到不对,把鸡腿叼在嘴上,大喊了一声:“谁?”
“是我你这么晚还吃,不怕不消食?”念容推开门,就看到她这一幕,一时语塞。
小一姑娘,完全不像个女孩家家,看着眉目清秀,举止倒是粗鲁得很。
小一看到是她,警惕心放了下来,继续啃自己的鸡腿,噎下去口中的食物,委屈地说:“念容啊,我当是谁呢,快别提了,我受累了一整天,回来时,尚膳局早就没吃食了,只能去外面打了只鸡回来,自己烤了吃。”
也不知道是谁,为娘娘卖命,没白没黑的,到头来,吃饱肚子都成问题。
“你啊瞧你的嘴,你这样子,要是让别人瞧了去”念容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她,让她擦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