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看着他,忽然感觉回到当初带实习生的时候了,还挺新鲜。
刚收拾完,就有两个宫女打扮的人上门了,看到里面的陈设耳目一新,怔了怔,恭敬地行了礼,说:“见过大人,我等是来瞧病的。”
“两位姐姐这边请。”卷玉瞧见她们的衣服,也行了礼,说。
两位宫女见到温然后,又想行礼,温然打断,让她们坐了下来:“不必多礼,先说说自己的症状,哪儿不舒服呢?怎么个不舒服法儿?”
“回大人,我已腹痛了两日久,实在难忍,便来寻你。”一位宫女的脸色很差,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温然说道:“你把手放在腕枕上,我给你把脉。”两指寻上脉处,开始把脉,问:“以前经常腹痛吗?”
“以前基本不会,只是这两日。”那宫女捂着肚子,眉心紧锁,说。
脉象上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温然收回手,问:“早上醒来痛吗?”
“早上醒来不觉得痛,只是用过午膳后。”那宫女想了想,回。
排除是着凉,温然又问:“你这两天都吃了什么呢?”
“这两日因为忙,赶不上膳时,同寝的姐妹给我留了,吃的是小炒羊肝。”那宫女回答。
温然的直觉就是这个姑娘肯定是没吃对:“还有呢?”
“还有面疙瘩。”那宫女细想着,说。
话一出,陪她一同来的宫女插了话:“你得空的时候,还吃了不少娘娘赏赐的红豆糕。”
“你吃了两天,对吗?”温然皱眉,果然是没吃对,问。
那宫女点头,说:“是,那红豆糕是上等的。”
“羊肝和红豆是相克的难怪你腹痛,如果吃得太多,就中毒了。”温然边说着,边扯了一张药方纸。
卷玉见此,忙把蘸了墨水的毛笔双手递给她。
那宫女找到病根,说:“哎,谢温大夫提醒,以后不会这样吃了。”
温然刚准备下笔,忽然停了,面上的表情微妙,犹豫了一下,问:“吃药这块儿,没什么问题吧?”
解羊肝和红豆同食的毒,得用鸡屎白,研粉酒服。
“是,没什么的,都能服下去。”那宫女点头。
温然收了手,没有下笔写药方了,说:“那就好,过一会儿你来取药,大概一个时辰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