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像长大了的绮玉,绮玉仙逝时,也不过才二十岁。
李清姒的眼神开始迷离,微撑起身子贴上了她的唇,婆娑着,舌尖探出,口中一片香甜。
“嗯”温然被她吻醒了,暖流划过,眼底都是动容和柔情,半推半就地搂上她的腰肢,加深这个吻。
黑夜能给情|欲添上催化剂,两人呼吸加重,意乱情迷,李清姒的满心都在唤着绮玉二字。
温然热烈地回应着她。
因惦记着什么,温然醒的很早,俯身亲了一下还在熟睡人的额头,便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去了。
忽地瞥见门前地上的信封,怔了一下,赶紧拿了起来,放在抽屉中,心跳不由地加快了,整个人也紧张不已。
肯定是念容给她的,里面应该是那些画的秘密了。
温然拿着毛巾发呆,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毕竟,床上还躺着李清姒。
“怎的一大早起来就呆着?”李清姒也醒了,捂嘴打了个哈欠,眼中多了些朦胧的水汽,看着十分诱人和软糯,连声音也是。
温然回神,见她醒了,转换了心思,放下毛巾,坐在床边,说:“没有发呆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
李清姒闻言,不自觉地联想到昨夜的旖旎,坐起身子,只穿着心衣,慵懒地从身后抱住她,尽是妩媚,跟她咬耳朵。
“昨夜,可是累着了?”
温然耳红,侧头贴上她,说:“唉,没办法,谁让我是老丫头呢。”
李清姒笑着,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而后顺着就看到她锁骨上的红痕,这些可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迹。
温然是她的人,既是她的人,那傀儡和替身又何妨呢?绮玉只有一个,温然也只有一个。
她是要囚温然一辈子,可她身边也只会有温然这一人,不是吗?
这样想着,心里的负罪感竟减轻了不少。
去廉仁堂的路上,温然故意走得很慢,她想看念容给她的信,走之前,信封被放在了袖中。
“温姑娘。”眼瞧着四下人变少了,却听到了这声。
温然回头去看,放松了不少:“念容。”
“你可是有看信?”念容脚步加快,凑近她,问。
温然摇头:“我还没来得及看”
“好,那我就跟你说吧,二十幅画的作者皆是唐闲所做,据说,这人出自冷苑,与皇上十分交好。”念容把知道的信息都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