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回神,掩掉自己的情绪,扯出了一丝微笑:“没事。”
“行吧,那反正我该给你把的关都把了昂,你觉得没什么,那就继续和她交往,反正昨天聊的时候,她还行。”
唐一棠到现在还没喝上一口水,不满地吸了吸鼻子,安顿完就走了。
温然坐在水壶前,睫毛微颤,凝眉,一遍一遍地回忆昨夜李清姒醉酒喊绮玉的场景,那么的痴恋。
“师傅,师傅,水都快烧干了!”卷玉忍不住地呼喊。
温然抬头:“嗯,怎么了?”
“师傅,你是昨夜没歇息好吗?眼中都有红血丝了。”卷玉担心地说。
温然起身,把水壶拿开,回到柜台上:“没事,我一会儿按摩一下眼睛。”
若是对友人的怀念,可能会做到这般吗?她想不清楚,心不住地沉着,或许,她是不是得问问念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