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做这个啊?”温然吃了一小块儿,这个味道和她在北京老街摊上买的很是相似,惊奇地说。
卷玉捧着小碟儿,笑道:“师傅,我祖母教给的小的时候家里穷,过年才吃一次,前天得了您赏赐,正好能做一些,就拿来孝敬您啦。”
“等下,你是不是放了花生?”嚼到最后,口腔里有股香气,温然怔了怔,问。
卷玉点头:“是啊,师傅。”
“咳咳我对花生过敏,一吃就咳嗽和起疹子咳”温然的反应很快,当即就开始咳嗽了,连带着喉咙都发痒,说。
卷玉闻言,忙把她手里的半根夺走,急着说:“那别别吃了师傅,都是卷玉不好。”
“没事儿,咳咳不怪你,我自己配点儿药还真别说,挺好吃的。”温然呼吸不太过来,喝了口水,幸好只是一小块儿,要是吃多了,凭当前的医疗水平,她得死翘翘了。
卷玉急得团团转,汗都下来了,早知道打死他都不放花生进去了,说:“师傅师傅你脸都红了。”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我去煎药。”温然用纸抓了几种药材出来,放进滚烫的药炉里,安顿道。
卷玉蹲在她身边,一脸哭相着说:“师傅,对不起,都是卷玉不好。”
“你啊,我都说了没事儿,我喝几副药就好了,你师傅我好歹也是个大夫啊你要是有这个闲工夫,赶紧去背书,到下午就要考试了啊。”温然看他就跟看弟弟似的,说。
卷玉还是不放心:“可可是”
“别可是了啊,快去学习!咳咳。”温然轻轻踢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