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疼,昏迷当中的李清姒蹙眉,嘴里发出了几声哼唧。
简单地清理了她的伤口,所幸只有三道需要缝针,温然手脚迅速,把针烫红,两侧弯了一弯,缠上沾了酒的细线,就开始缝了。
李清姒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就说:“疼”
“一会儿就好了,很快的,放轻松。”温然心里焦急,这不打麻药缝针,谁都受不了,安抚道。
素来在自己跟前那么高傲光鲜的人,如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种滋味真是
李清姒的意识还是不清,嘴里嘟囔着:“温然,温然,小心点儿温然。”
“我在。”温然自是听得真切,顿了顿,回。
她是该庆幸呢还是该心塞呢,这人在无意识的时候喊了自己的名字,罢了吧,此时纠结这些又有何用,人没事儿就万事大吉了。
茯苓端来一盆热水,小心地候在一旁,看到床边的人认真地缝着针,又是一怔,以前的主子不会看诊啊。
“你帮我把这块儿白布烫一下,敷在她胸前的淤青上。”
茯苓不敢怠慢,虽不确定眼前的人,但能确定床上的人是谁,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