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场就行,和谁去也无所谓了。
“自是可以,你放心便是,一切有我。”柳南宫听到这话,暗自长舒了口气,认真道。
温然朝着她弯腰鞠了一躬,真诚回:“谢谢柳掌门,麻烦了。”
看她如此,柳南宫的心更是被狠狠地揪了一把,这十年她都经历了些何事?
还有那李清姒,究竟做了何事才让绮玉这般避之不及?
“掌门,有一陌生人给您传信。”木槿看着摆弄香料白衣女子,恭敬道。
柳南宫现在的心思全是温然,挑眉,冷着说:“信来。”
“柳掌门见信安,我乃茯苓温然姑娘实为大少主,想必您已知晓李家小姐和大少主已暗生情愫后日即大约,望柳掌门如约携大少主出席!”
匆匆看了一遍,柳南宫的眸光渐渐暗了下来,这封信上将温然为何来此列了个大概。
“烧掉吧。”
她竟不知李清姒之前私自将温然养在了宫中,二人还暗生了情愫。
“是。”木槿接过信,快速扫了一眼,面色也沉了下来。
柳南宫一下气急,再加上方才温然和小一的事,胸闷手抖,当即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掌门!”木槿赶忙扶住她,拧眉担忧。
掌门的身子骨弱,经受不了太大的情绪起伏,想来也猜得出刚才这顿咳嗽是为了甚。
柳南宫摆手,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无碍。”
“您做的一点儿都不比那娇蛮泼皮少,如今的功劳倒是被她全数摘走了。”木槿服侍她多少年,自是了解得很,知晓她为何忽地情绪激动,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
掌门为容大少主的付出,这么多年来的一点一滴她都看在眼里瞧在心里。
但奈何掌门性子低沉内敛,做十分连一分都不愿说。
而那丞相府的千金自幼性子就霸道娇横张扬,这些做下人的都有目共睹,可见,没给留下好印象来。
柳南宫沉声回:“不可放肆!拿药来”
“是,木槿心直口快,还望掌门休要怪罪。”木槿眉间充斥着担忧。
喝完药,柳南宫心思不宁,思来想去,匆忙出了厅门,直奔闺房。
可看到温然坐在床边失神地垂头,在门框边止住脚步,一腔的柔情爱意硬生生咽了下去。
但没成想,喉咙发痒,四肢冷凉,一阵咳嗽。
“快进来,天阴,很凉的,你没披外袍吗?”听到动静,温然瞧了过去,忙扶着她,给她抚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