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传来一声:“也红了哎”
温然垂头,心早已沉入了谷底,呆滞地任由他们摆布。
“这有何难?世间法子太多,若丞相千金和柳掌门有意做假,想必这些身物,都是必须的吧?”
这话让默不作声的容二长老容仲夏看了过去,道:“与其在那里妄言,何不自己站出来,说说假在何处?若说不出,此人便是我侄绮玉!”
容季冬听到自家二哥都这样开口了,胡底的唇瓣翕动了几下,不禁点头。
本以为二哥站在姝玦那里,如此一看,二哥还是那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二哥。
“不是我们不信,是我们如何彻底相信?毕竟,容大少主不只是容家的掌门人选,还是我们的武林之君啊!”
方才邀请容仲夏的姬家掌门抿了口茶,淡淡地附和:“这话不无道理,绮玉的身份不一般啊。”
柳南宫自是料到了他们死不认账的情况,眼中闪了闪,出声:“那依诸位所见,还有何法子能验明正身呢?”
可这话一出,底下一众所谓的武林能人志士都缄默不语了。
茯苓一边给温然梳好发,重新戴簪理发冠,一边暗中记住了所有说假的人。
很有可能,其中就有不安好心的人,也以便事后好生调查。
容姝玦起身,整了一下衣裳,慢悠悠地移步到辇前,开口:“那我这个做妹妹的来问上一问,此人确实同我家姐长相极其相似但总感觉哪里有些怪哦哦哦,想起来了,我家姐自幼不能食落花生,食之便起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