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别人在谈话,自己在睡,怎么看怎么不妥。
柳南宫知道她宠李清姒,可没想到竟会宠到如此地步,一股酸涩难言,侧过脸,尽量避开目光,忽视床上的人。
“圣君,再有两月便是神武榜重新洗牌之际。”
李清姒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凌厉,柳南宫说这话这是什么意思?想让温然去争榜?
温然回忆起当初书上写的:“我听过神武榜,流传已有两百余年。三年一度,正月举行,各派适龄弟子皆要上去打擂。只有前十名,才有资格被写入榜内。”
容绮玉18岁时,便排神龙榜第一,是当中唯一一个练不出真气的弟子。
“正是。”
温然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那你的意思是?”
“如今圣君也不过三十,正在神武榜规定的年岁内,若您去争榜,拔得头筹,一来能示威武林,二来能震慑朝廷。”柳南宫一字一句地说道。
武林和朝廷的关系,近来极不安稳,尤其李清姒已被废后,武成简因此得了不少势,而武林圣君又刚上位。
现在的温然对打架的事情极不擅长,也并不感兴趣,蹙眉:“我去参加?可我把所有武功都忘了,而且两个月要练出榜首的武功,这明显不现实。”
“南宫有法子能给圣君大人恢复记忆,也有把握让圣君在两月之内,夺得榜首。”柳南宫的眸光意味不明。
听到这儿,李清姒再也忍不住了,一掀被子,就下了地:“柳南宫,你居心不良!若温然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