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跟娘去沐浴,今夜跟娘一块儿歇息,可好?”徐三娘没去水云间,而是一直在玄玉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理了好一番,见她回来,忙说。
温然点头,心间暖了暖,答应道:“好。”
“柳丫头,你去我那儿住。”徐三娘牵着温然的手,而后向白衣女子嘱咐了一句。
柳南宫含笑,行礼:“是,谢三娘。”
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总归放松了不少,一眼热泉中,母女二人各自靠在石壁上,享受不已。
默契地都没说话,而是任由丝丝缕缕的暖气包裹着她们,由内而外地疏散着一天的疲累。
“娘没疯”泡了一会儿,徐三娘望着天上的一粒星,率先开了口。
温然转头看她,正好迎上那道不深不浅地鱼尾纹:“我知道。”
她是大夫,接触过不少精神病患者,对症状熟悉得很,可徐三娘的言语举止,看似夸张,但其实每步都能找到逻辑条理。
“你是不想出来主持大局,所以才装疯的。”温然又补了一句。
徐三娘的眼里闪过精明,陷入回忆,缓缓解释道:“是你爹去世,你又坠入风狞崖,容家眼看着就要跌宕了,姝玦呢,不听娘的话,那段时间整日瞎混,被人利用了也不自知你的几个伯伯都想我出来把持,可一旦我出来把持,底下的人一看局势稳当,就得催着新推一个人当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