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如今的温然,她又不敢拦下来当面询问
“茯苓,这些年是姝玦在迫害你?”出了玄玉门,温然没去坐辇,而是选择走路,问。
茯苓顿了顿,摇头,实话道:“回圣君,二少主不算是迫害,只是经常派人来骚扰罢了,若真要论起伤我性命,二少主每次派来的人,武功都在我之下。”
这一点,也是她最近才想通的,先前,一直以为二少主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温然挑眉:“除了姝玦,怕是无人骚扰了吧?”
“回圣君,正是。”茯苓又道。
温然叹了口气,心里好笑,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说:“姝玦啊,误打误撞的,保护了你你不必跟着我,你去寻李家小姐,要她回丞相府,现在就回。”
“诺。”茯苓不解她为何这样说,但也能猜出几分,应是跟冯氏媪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