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如实回:“回二少主,李家小姐今日下午便下山了。”
“圣君可真舍得多时未见,那李家小姐长得更是姿色出众,不愧是皇帝的女人,当真是凤仪天下,哦不对,以前的女人。”容姝玦装作伤心地摇了摇头。
话一出,柳南宫的神色便暗了下来,温然晓得她在给自己找不自在,但面上坦荡,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儿肉,说:“行了,不是咱的事咱不操那心,吃肉,你最喜欢的。”
“圣君有所不知,姝玦今日身重,得减一些。”容姝玦笑着把碗里的肉夹走,放在了骨碟里。
徐三娘沉着脸,也顾不得柳南宫在,道:“你减个甚!?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一点礼数也不讲,你面前的不仅是你家姐,还是圣君给你夹肉,不吃你也得给我吃!”
“呵,好一个圣君。历来的武林之君,武功都出神入化,也不知如今我面前这位又几斤几两?”容姝玦言辞讥讽。
徐三娘蹙眉:“容姝玦!”真是快被宠得无法无天了。
“姝玦不才,斗胆想和圣君切磋几下。”容姝玦目光直逼着对面的人。
温然看着她,毫不示弱:“你明知道,现在的我打不过你。”
“呵,那你这位子是不是坐的名不副实呢?”容姝玦不依不饶,语言更是猖狂,说着,当即将手掌附在桌上,暗运真气。
温然只觉着有东西极快,朝着自己驶来,不过两秒,手上的茶杯便成了两半,锋利的尖刺到了手心,鲜血顺着滑落。
忽地,眼中出现一道寒厉:“来人!将这目无尊长的丫头按家规处置,打十大板,押入祠堂偏房!没本君的允许,不得踏出!”
“诺!”茯苓连忙应道,很快,便有四个人上前将容姝玦架了出去。
容姝玦也不挣扎,不怒反笑,红着眼睛,更是嘲讽:“你何德何能胜任圣君和掌门之位!?你何德何能!你有本事就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