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算了,扯上爹,就不行。
“实不相瞒,如今不只我武林当中有人蠢蠢欲动,朝中怕也是不太安分。前段时间,皇帝可是召回了本该守边疆的思绣将军。”温然摘了面具,露出那张白嫩俊俏的脸。
李琛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这本相就不太敢暗自揣测圣上的寓意了。”
“丞相不必忌讳,就我所知,皇帝已经找过一些武林世家的掌门了,其意便是要找那朝廷里暗中勾结武林的叛贼。”温然笑了笑。
武林和朝廷本想相安无事,可那叛贼不想。
李琛摇头:“本相还是不太明白圣君的意思。”
那照这样说,温然还来寻他,不就是在拉丞相府下水吗?
“丞相府早就被皇帝排外了,不是吗?与其中立为别人做嫁衣,何不信我武林呢?况且,那叛贼的胃口可是大得很啊。”
李琛眯了眯眼睛,那人自己清楚,胃口和野心不是一般的大,要做经天纬地之事,但也同样意味着,必定会血流成河。
温然又补充了一句:“丞相府早就身不由己了,既不得皇帝信任何不提前做打算呢?”
“丞相府无意依靠任何人自保,丞相府自己便是依靠。”李琛心思沉着,这些道理他明白,也正是他几次三番犹豫的地方。
既想在朝中把持势力,又不想得罪武林。可这明显两难全,加上李清姒被废,丞相府的党羽失了一部分。
温然早就猜到他会这般了,于是见好就收,当即转了画风:“丞相不必急着给本君答案,日后会知晓的,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