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好的心怦怦跳,忍不住问:“白公子,这是?”
“你心里知道我的身份,不必再叫白公子了。”温然把面具随手放在一旁。
张君好怔了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圣君大人?”
温然看向她,眼神里分明给了回应。
张君好的思绪飞快,主动问:“额不知圣君大人找君好何事呢?”
爹爹只是个不起眼的光禄大夫,再加上自己,不久以后也要走马上任,但自己也只是中州省的副监当官查查茶盐酒税的账目而已。
怎么看,她张府都没什么可利用之处,若要提起八个姐夫那倒是各有长处。
“也没什么事,只是先前家父在世时,和令尊有过交道。”温然瞧着她眉清目秀的脸,再次好奇是如何瞒到现在的。
眉目间算是有些英气,可跟男人的那种硬朗是有本质区别的。
难怪罗大人的千金会瞧不上她没有男子气概。
张君好双眉轻蹙,道:“我想起来了,我听爹提过先前的容掌门,他有次做钦差,遇上埋伏,幸得容大掌门相助。只不过这事,爹不让我外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