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柳西尘按照约定,一早就来拜见了,跪在地上,见她来了,当即行了个大礼,按捺着心中的激动,模样十分虔诚。
温然挑眉,坐在案前:“不必多礼,武林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圣君变了很多。”往日包打听的那份高傲和娇媚,如今在柳西尘身上已不见了。
温然听得饶有兴趣:“那你都说说,本君都如何变了?”
“额回圣君,初见您时,您正是落寞期,二见您时,您正处迷茫如今,您意气风发。”柳西尘挺直身子,想了想。
等会儿,她只顾着开心,忘记给自己卜一卦了,也不知这圣君到底能不能医好自己的情噬。
就听到了:“那为何你明知道本君当时落寞迷茫,也不伸出援手呢?”
柳西尘的眸子亮了亮,如实回:“不是我不肯说,是天意不能让我说。”
“哼,好一个天意,那你算算,天意说本君能瞧好你的情噬吗?”温然眉头一蹙,明显不悦。
柳西尘吞了吞口水,她就晓得,圣君不会轻易就瞧她的病,稳住心神,说:“圣君定能胜天。”
她不想去算,因为若结果好,便万事大吉,若结果差,可想而知。
“是吗?可本君从到这儿,每一步都没胜过天。”温然眼中多了嘲讽,胸间堵着口气。
她的每一步都未曾胜过天。
柳西尘微微垂头,沉声:“与其说是胜天,莫不如说顺意。”
“你说的对,归根结底,是自己的事事不如意罢了。”温然挑眉。
过得不如意不舒坦,才会说是要胜天。
过得如意舒坦,会说老天真是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