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点头,但面色却沉了下来,三伯自从堂兄去世后,就不太爱言语了,做事也颇为闲散。
“四大堂中的兽类,尸体的有些伤痕很像是竹剑所致。”
茯苓立刻会意:“这您是怀疑”
容家上下,只有三长老容叔秋的竹剑出神入化,能破石断流。
“总之,盯紧些吧。”温然眉紧蹙。
小心驶得万年船,亲人有时也不得不防。
“诺。”
风平浪静的背后,往往在酝酿巨大的祸乱,姬家蠢蠢欲动,甚至部分弟子已经下山了。
美名其曰是去历练,实则是在各门各派游说,大抵是说些容家的不好,武林的颓势已现,易主是必然趋势。
这般堂而皇之,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当然,也不指着这些弟子就能变了天,只是,有些中立的小门派忌惮姬家的实力,不得已会做出选择。
“传信给小皇帝,就说,圣君已做足准备,可诱敌深入了。”温然眼底划过一道危险的精光。
至于神武榜,就作为清算这些人的修罗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