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郎胭收回法坛,把道具都装进大木箱。
许深深默默看着,一语不发。
拆掉的集装房全部恢复,工头给储物室换上新灯,亮了,屋里再没有一点冷气,和其他工房一样,又闷又热。
“真是神了!”工头望着亮堂的灯惊叹。
几个工地领导都在集装房里,屋外围满工人,郎胭挑衅地挑起剑眉,扬起下巴看许深深。
“许深深,你输了。按照约定,你要当着大家的面给我跪下磕头,你别告诉我挖到的厌胜不算脏东西。”
许深深知道“厌胜”是民间用法术和器物施咒以达成目的的迷信习俗,那邪性的头骨肯定是厌胜之物。
即使许深深认为挖出斗柜是巧合,冷气和黑烟能用特殊的物理化学现象解释,她也不得不承认,单就赌约“能不能挖出脏东西”而言——
她输了。
许深深眼神凌冽,眼底深处波澜汹涌,她咬紧下唇,双手握紧,顶着上百双眼睛的炽热目光,硬着头皮说:“我许深深说一不二,愿赌服输。”
即使她输了,也挺直腰身,高昂头颅,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冷傲的气质。
郎胭用余光扫一圈围观的工人,都是糙老爷们,直勾勾盯着许深深,有些心思不正的眼里流露出猥。琐。
郎胭凝视许深深,笑意盈盈,她故作轻佻:“不能让别人看,其他人都出去。”
说着,她的目光上下打量许深深的曼妙身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