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灼热的鼻息打在许深深的脸庞,许深深低吟一声,张皇地退开。
她局促地别过脸,整理鬓边的发丝,耳垂不受意志的控制,有点发烫。
郎胭问:“你要出门?”
“嗯。”
许深深快速从她身边走过,郎胭的脑袋跟着她转,“天都黑了,你去哪?”
“小区会馆,做个推拿就回来,你不用去。”
“哦。”郎胭盯着她看一会,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大小姐,你耳朵怎么红了?”
许深深淡定地换鞋,“我没有。”
郎胭拿起一根哑铃,悠闲地上下举动,“你该不会是没见过我这么俊的妞吧?”
“有病!”
许深深给她一记寒冰眼刀,凶巴巴地关门。
一个人坐电梯,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非常安静,许深深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有过那么近的接触了,更没有像刚才那样尴尬过,还是和她最讨厌的冤家。
许深深轻轻咬住下唇,告诉自己要无视郎胭的捉弄,不要去想刚才的事。
对,臭狼就是这样的一个坏东西——明明知道她只是因为近距离接触感到尴尬,却还要跟她开玩笑,实在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