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捏捏自己的肩膀,逛了一天,她也很累。
许深深打开衣帽房,想选几个包包和首饰送给郎胭上班用。
她拉开抽屉,看到一个邮差包和一个绗缝包不错,比较适合郎胭。
首饰的话简单一点比较好。许深深打开首饰柜,拿出一对红钻耳钉。
她的目光从展示柜掠过。
嗯?!
许深深看回展示柜,那里面,丝绒衬布之上,一条黯淡的铂金项链断成两截。
项链的断口有烧焦的黑痕,而本应衔接在项链之间,那颗鸽子蛋大小的黑色珍珠不翼而飞!
许深深的脸顿时沉下来,黑得能挤出水。
她气势汹汹地走下楼梯,推开客房的门。
“郎胭,你是不是动过我的黑珍珠项链!”许深深的语气非常不好,可以用怒叱来形容。
郎胭本来困得不行,被许深深的怒吼惊得打了一个激灵,醒了一半。
“是,我把它烧了,它——”
郎胭微微一怔,她话还没说完,许深深就狂躁地打断她:“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必要不准上楼!不准碰我的东西!”
“许深深!你有没有脑子啊!我闲得没事烧你那破珠子啊?”郎胭有点火了,能不能听她把话说完!
“破珠子?!你知道那条黑珍珠项链是谁送给我的吗!!!”许深深又急又气,双颊胀得通红,眼眶都湿润了。
“我管谁送你的。它勒你脖子,你知不知道?”
“项链戴在我脖子上,你怎么晓得它勒不——勒”
话到一半,许深深停住,忽然反应过来郎胭说的是她在餐厅晕倒的事。
郎胭不爽地站起来:“昨晚半夜三点,阴气都从珠子里冒出来了。”
许深深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间难以消化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还把我的小夜灯搞坏了,都不亮了。”郎胭不满地小声哼哼。
许深深沉默一会,轻启樱唇:“抱歉,是我冲动了。”她的唇瓣微微颤动,眸中水雾迷蒙:“我只是很在乎那颗黑珍珠,因为把它送给我的那个人真的很重要。”
许深深顿一顿,问郎胭:“阴气真的能看见吗?如果真的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清除吗?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烧毁它?”
郎胭不可置信地嗤笑一声,盯着许深深:“你是菩萨啊?我不烧它,它要你的命!”
“尽管如此,我希望以后任何事情你都能先和我商量。”
许深深留下这句话,愁眉不展地离开客房。
郎胭看着她关上门,暴躁地撸头发:“谁送的啊?不就是串项链吗,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