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摸着嘴角,把卡住的裙摆放下来,坐到化妆桌前,仔细地梳理头发。
莫名其妙的,她很纠结今天该穿什么衣服,好像衣柜里的每一套都不够漂亮了
餐厅里弥漫着诱人的熏肠香气。
桌上摆了一盘煎饺,一盘德式熏肠土豆泥。
“这是早饭,这是午饭,许总请用。”郎胭送上筷子和刀叉。
许深深拉开吧台凳坐下,看着眼前的大盘小盘,心境和桌上的中西混搭一样,光怪陆离,不着调。
郎胭给她切熏肠,倒了一杯牛奶,问:“你昨晚还好吗?我以前听师父说,有的人缔结契约后身体会不舒服,我很担心你。”
许深深蓦然低下头,眼睫毛快速扑闪,装作不在意地用叉子戳熏肠片:“我很好,只是睡过头了。”
这就是她昨晚满脑子都是郎胭的缘故吧。不是因为她真的想,而是契约在作祟。
郎胭说:“你放心吧,只要契约在一天,不论什么事我都会为你拼尽全力。”
许深深冲她微微一笑,矜持优雅。看来郎胭真的很重视她的“祝福”。
也好,往后她有了制服她的王牌手段。
“关于水神医院的异常,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做了推测,龚南晴的yī • yè • qíng对象很可疑。上次我让你问她的事她回了吗?”
许深深点头,打开paid:“她说没联系了。但是那个人我查了一下,是奥生医药科研集团的研发总监,曾经是美国cshl医药研究所的教授。”
郎胭把平板拿过去,看到奥生集团的专家介绍,照片里的女人金发蓝眸,挺鼻薄唇,姓名那一栏里写着:水霖璃。
郎胭用手指敲两下水霖璃的照片:“跟龚南晴说,必须把这个人约出来,我们一起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