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队。”守夜的民警急忙起身跟男人打招呼。
郎胭在许深深身后,抬起胳膊挥一挥:“师兄,这呢。”
许深深的目光跟着他移动,一个抬眼,和他对上视线,对方笑着点点头,许深深叶礼貌地回以微笑。
“许总,这是我师兄,郎犽。”郎胭站在两人中间,换着边介绍,“师兄,这我老板,许总。”
“你好,许姑娘。我叫郎犽,慈宁刑警大队队长。”
“你好,郎队长,我叫许深深,‘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深。”
青丘道人在许氏工作那么多年,郎犽对许家的事还算了解,他对许深深格外客气:“胭儿不懂事,还要请你多担待。”
郎胭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下一秒就能暴跳起来:“我的哥!那么肉麻的小名为什么要说出来丢脸!”
许深深掩住嘴唇轻笑,想不到郎胭还有个这么娇羞的ru名,放在古代一听就是深闺娇娘。
郎犽无视师妹的暴躁,轻轻打开病房门,小声说:“你不是发消息找我要看病人?还不抓紧时间。”
受伤的一共有五个人,这间病房里住的两个是伤势最轻的,还有意识能够交流,其他几个还在昏迷状态。
这几人的伤势各异,但是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共同点——失明。
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削的老农夫,他的胫骨和腓骨都粉碎性骨折,颅骨有一小片凹陷,眼睛上包着纱布。
郎胭问了他几个问题,老农夫断断续续地回了几句,但是他的精神似乎不太正常,说的都是文不对题的东西,而且每一句最后都会重复几个词语:
眼睛,石头,影子,水。
“我问过很多遍了,他们说的都一样。”
郎犽剥了两个橘子,给许深深和郎胭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