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但是她对她的反应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很难说许深深下一次爆发诱香发会不会引出她的特殊期,所以郎胭决定回一趟师门问问这是什么情况,再去渡鸦社买抑制剂。
郎胭很想立即动身,趁着许深深现在没有新项目,不用出外勤,她离开可以放心一点。但是她不能不辞而别,想了想,等早上跟许深深请个假再走。
一夜未眠。
吹了一晚上的风,郎胭的诱香反应终于消下去了,指甲、发色、瞳色都恢复了正常,狼耳也转化回了人类耳朵。
现在是早晨六点半,许深深的闹钟过一会才会响,郎胭跳下阳台,跑两圈再回家。
“汪!汪汪!”草丛里钻出一只小博美,是黄太太家的。
郎胭撇嘴,又是这倒霉玩意。
“汪汪汪!”小博美追着她跑,郎胭听到的是:我看你在外面坐了一晚上,是不是你主人不要你了?哇,你好惨哦,不像我,天天被麻麻抱在怀里,狗家也很想像你这样自由一下啊~~~
“”不能回应,回应了她在别人眼里就是精神病。
前面是给花浇水的黄太太,郎胭急忙跟她说早安,顺带一提:“黄太太,你家呦呦好像有点掉毛,你带它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是吗!”黄太太抱起博美,一脸担忧,“谢谢你哦郎秘书,今天也给许总买早饭?”
“嗯!记得给呦呦做体检,没打的疫苗都安排上,我先走啦!”
“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