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上讲,对人类而言异族就是“怪物”,只是这个词由许深深说出口,来称呼自己,郎胭心里像被玫瑰的刺扎了扎。
她不想被许深深当作异类。
“郎胭。”许深深的话音柔了许多。
郎胭的耳朵尖抖了抖,旋即立起来,向许深深转过去。
许深深的腰泡在水中,她靠着池壁,托腮:“你的尾巴在摇哦。”笑意盈盈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
郎胭回头看,她的尾巴居然像家犬一样翘了起来,一半没在水里,一半弯曲着扬在水面,在她倾听许深深说话时,轻轻地摇摆,水里划出细细的波纹。
“我又不是狗。”
郎胭皱起眉毛,攀上石壁翻出水池,白衬衣湿透了,透明的紧贴在她身上,野。性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
尾巴的毛都炸开了,哗啦啦往下滴着水,郎胭也不管,按着狼耳朵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赌气似的不理许深深,把她抛在脑后不管不顾。
从来没有这样糟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