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深深从来没有想到,驯养夏的光、秋的火,是那么困难、又让她心生贪婪的事。
。
下午,郎胭在影城某个片场的屋顶醒来。
她是被手机吵醒的。
“什么玩意。”郎胭抬着一只胳膊放在眼睛上挡太阳,暴躁地接通电话:“哪个孙子?”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开口。
【是我,我用警局的座机给你打的电话】
“师兄?”郎胭翻一个身,侧躺着,仍然闭着眼,她是宿醉被吵醒的,脑袋还很痛:“我管你用什么给我打电话,我要挂了——”
【郎胭,你到嘉乐派出所去一趟】
“为什么?我要睡觉。”
【有人指控你故意伤害】
郎胭坐起来:“靠!”
派出所里,手臂打着石膏的男人坐在桌前泪如雨下,看到郎胭走进来,情绪瞬间失控,拉着民警哭诉:“就是她!就是这个母夜叉把我命根子踢得终身残疾!”
郎胭歪一下脖子,发出骨骼的轻响,她抱了一下拳头,表情狰狞地咧出犬齿:“哈?你丫再说一遍?”
男人吓得腿抖:“警察同志!她又要对我施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