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这么正经的一个都市先进女青年,怎么能对着一只纯情小狼讲出这种虎狼之词!
“嚯,那还指不定谁教谁!”
郎胭坐在白色的床边,耳朵朝许深深那边竖着,红色的大尾巴搭在床单上,尾巴尖轻轻的摇摆。她有点心虚,嘴上虽然跟许深深杠的起劲,其实她狼生二十几年一个正经啵都没打过,唯一算是初吻的舌尖缔约也是献给许老板了。
她的额头和脖颈都是细密的汗珠,鬓边的发丝都濡湿了,许深深看得出她真的忍得很辛苦,心里很自责,不该为了一个所谓的答案恶劣地挑逗她。
针尖碰到小臂的皮肤时,许深深叫停郎胭:“等一下,你一直注射这个对身体没有伤害吗?”
“应该没有吧。”郎胭歪头,回忆在渡鸦社买抑制剂的细节,女仆除了叮嘱她低温储藏,每天最多一针,不能连续使用超过七天,其他没说。
是吗?
可是从郎犽在电话里反应来看,郎胭反复发热,持续使用抑制剂的情况很不乐观。
许深深蹙眉,看郎胭的眼神有点像关爱低智小动物:估摸着这位小也不了解自己的那个期和抑制剂的副作用。
必须得去找郎犽问清楚才行,郎胭生活上二缺,她不能不管。许深深拿上金银花露要出门,温柔地对郎胭说:“你好好休息,就睡我这。我去趟公安就回来。”
郎胭两只手撑在床上,像大型犬一样坐着,毛毛的脑袋跟着许深深转来转去:“你还要去警局啊,别去了呗,我这都打完了。”
“你师兄传唤我,我不能不去。”
她去不去公安和郎胭打没打抑制剂有什么关系?
许深深刚想嘲笑郎胭的逻辑不行,忽然脑中闪过一道光——郎胭是故意利用郎犽把她支开的!等她走后偷偷进她的房间拿抑制剂!
郎胭的身体和她适配,对她有发热反应,不想让她看见情难自已的窘样,所以想出这么个法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
目的都达到了,郎胭不愿意许深深跑一趟冤枉路,要给郎犽打电话,让他告诉许深深真的不用去公安了,可是许深深说:“不用给你师兄打电话了,是我有事要找他。”
郎胭万万没想到事情的走向竟会这样,尾巴有点炸毛:“你跟他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许深深跟郎犽暗地里达成了不可见人的协议?搞什么瞒着她?
许深深把手放在她的头顶,两只毛绒绒的狼耳朵中间,宠爱地微笑:“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告诉你。”
郎胭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咕噜声,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耍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