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还有些伤没好,她说不碍事,坚持和许深深一起回家。
回家的第一天晚上,许深深又做噩梦了。
她从梦中惊起,全身是冷汗。最让她害怕的不是鬼的恐怖,而是郎胭受了伤,被鬼蹂。躏的痛苦模样。
她难过地捂住脸,心底生起一个念头:如果郎胭没有签合同,也没有和她缔约双修,就不用陪她经历这些危险和痛苦了!
彻夜未眠。
做什么都不在状态。她们为去道观收拾行李,许深深总是拿错东西。工作上也错误频出,给方助理的文件出了很多问题,反反复复修改了很多次。
很困乏,又无法安然入睡,即使睡着了又会被噩梦折磨醒。
两天下来,许深深的黑眼圈越来越重。
最严重的是,她连去青玉山的动车票都订错了。应该到县城,她恍惚地订到了青玉市。
“你的心情还是很不好,许深深。”
许深深坐在沙发看电视,郎胭走到她跟前,在她腿边矮身蹲下,望着她。
“可以跟我说说吗?”
许深深硬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啊。”
郎胭凝望她片刻,轻轻叹气,“嘭”,郎胭不见了,衣服落了一地。
一只红色小狼从t恤里钻出来,乖巧地坐好,冲她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