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还很潮湿,看来昨晚下了一场山雨。
被窝里倒是很暖和,许深深惬意地打了一个哈欠,看到郎胭蹲在床边往取暖炉里加银炭。难怪昨晚睡得那么舒服,原来是郎胭烧炉火了呀。
“嗯嗯嗯嗯!”许深深抻开胳膊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抱住被子,跟个蚕宝宝似的拱一拱,算作和郎胭打招呼:“早上好呀,我的郎秘书。”
“许总早。”郎胭对她笑了笑,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许深深猜这只狼早上吃到了最爱的烤羊腿。
郎胭对昨晚药浴的暧昧只字不提,许深深虽然有点失落,但是早已经习惯郎胭的“情商荒漠”,没有抱太大期待,也就没有难受多久。
许深深问她:“今天什么安排?”难得不上班,许儒林还给她放的带薪假,许深深把这几天看作公费旅游,对每一天的安排都很期待。
“师父说适合你的丹药还没配出来,我们可以自由安排。嗯今天我带你去我平时玩的地方逛逛?”
“好啊!”
许深深眯眯眼,瞧,这还有公费约会呢。
郎胭挑一下眉毛,故作神秘:“今天带你玩点特别的。”
道观之前小桥流水。
林间树叶翩翩的落。
郎胭一边走路一边解开束起的长发,跟许深深说:“你一会帮我捡着衣服。”许深深还在吃刚才没吃完的烤兔腿,鼓着腮帮问:“为什么要捡衣呼?”嚼着东西音节都发不标准。
“因为会‘嘭’!”
“嘭——”郎胭在微弱的红色光芒中变成一人高的红狼,抖一抖身子,鲜艳的毛发像红色的波浪一样层层荡开。
郎胭伏下身子,用狼头拱许深深的后腰:“上来。”
“哇哦。”许深深忙不迭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抱在怀里,匆匆跑到大狼身边,抱住她的毛毛,张开腿爬上去。郎胭用鼻子托着她的屁股,帮她顶上去。
等许深深调整好坐姿,郎胭慢慢地站起来,回头看她:“趴在我身上,抓紧我,如果害怕就夹一下。”
“什么叫夹一下?”
郎胭转过头,撒开狼爪奔进树林,笑:“你怎么骑马?”许深深腾的脸红,啊,那是郎胭以为她还没懂,干脆直白地说出来:“用月退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