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偏不,用力推开郎胭,脱掉夹克还给她,迎着海风向海面呐喊:“就让冷风把我吹晕好了!”
翩翩白裙像一张狂风里摇曳的白纸。
“!”郎胭大惊失色,心疼的紧,连忙用夹克裹住许深深,一边收紧拥抱一边蹭她的发顶。
“你又说胡话!”
败下阵来,好声好气地哄:“好好好,我告诉你,我们回房间慢慢说好不好?”
许深深依旧看进她的眼。
“不许耍赖。”
郎胭无奈地说:“好像从小到大耍赖的都是你哦。”
许深深娇憨地瞪她,由着郎胭把她抱回去。
锁紧房门,拉好窗帘,舱房里静悄悄。
没有开灯,只有些许从窗帘缝里渗进的月光和灯光。
郎胭摸索到床头的开关上,许深深的指尖点上她的胳膊,顺着小臂摸上去,握住她的手指让她无法开灯。
许深深从身后抱住她,嘴唇靠着她的后脖子,呼吸间每一次开合都能在郎胭的皮肤上留下微微的酥麻。
嗓音温柔低哑:“不许耍赖。”手指在她手心轻轻挠:“告诉我,你为什么难过?”
郎胭习惯忍受许深深的冷酷和捉弄,但是害怕许深深的眼泪,更无法招架她的柔情和亲密接触。
好在许深深吃过丹药,身上的气味并不浓郁。
仅仅只是微微发热的身体和扑通加速的心,她还能够小心翼翼地藏好。
“那我说了你不能笑话我。”
郎胭小声地嘀咕,收起手指抓住许深深挠她的手心。
横竖反正现在她把她抓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