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都检查过了。”她本以为这种小地方的情侣酒店藏了摄像头,居然没有,意外的靠谱。
郎胭还提着包站在门口,许深深轻笑一声,指着门边的拷问座说:“坐下休息呀。”
郎胭顿了顿,把包放在桌子上,犹豫地打开椅子上的枷锁,坐进去。
小声嘟哝:“情侣酒店也不能这么搞啊,弄点正常的爱心、玫瑰不就好了。”
咔哒,刚才掀起来的手枷落下了,把她锁在狭小的椅子里。
枷锁的隔板紧紧的横在胸前,托得衬衫都快绷开了。
“许深深?你干嘛?”
许深深脱掉大衣扔在一边,抬起一只腿靠在椅子边缘,胳膊撑在椅子背,缓缓倾身俯下:“既然住进来了不能浪费,用用呗。”
许深深屈起食指抬起郎胭下巴,让她的眼睛和她对视,声线沾染上少许情。欲:“我听郎队说你以前跟他在刑警大队工作过,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审讯坏蛋?”
郎胭的狼耳抖了一下,朝两边飞了一点,她低下头,正好把许深深露出的胸襟收进眼底。许深深的膝盖抵在椅子中间,郎胭敞开两边给她腾出更多的空间。
“你要审我得先给我一个罪名。”郎胭解释道。
这好办,罪名还不好安么?
许深深交叠双臂靠在横放的枷板上,望着郎胭眯眼:“嗯,那你现在是小偷。”
凑到郎胭毛绒绒的耳根呼气:“偷心小毛贼。”
再退开一些,指尖抚摸郎胭的脖子和锁骨的曲线,垂着卷翘的睫毛问她:“我该怎么审你呢,小狼警官?”
郎胭想了想,耐心地配合她的宝宝。
“给我定罪需要证据。”
“哦,有的。”
许深深往下拨衣襟,贴到郎胭脸侧,散发出微微的热气,柔柔地缭绕在郎胭四周。
许深深说:“我这里有证据。”
她挑起郎胭的下巴贴近她,呼吸略微加重:“你听我这是不是少了点东西?”
郎胭的鼻尖紧紧陷在她怀里,入鼻满是清甜的香气。
气息加快:“少了什么?”
许深深蹭上去环搂郎胭的肩颈,全身重量都放在她身上,笑吟吟:“少了我纯洁的少女心。”
瞅着郎胭脸上浮出懵懵的表情,立马呼噜她的头发和狼耳,哄她说:“你偷走的。”
“啊”棕色的眼眸里满是怜惜。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