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许姑娘,我没有见过这种香包。恕我冒昧,这里面什么味道都没有,它可能是假香包,就是那种做成这个模样好看,但是没有香料的功效,市面上还是有这种装饰用的东西的。”
许深深听了十分火大,感觉被老槐坑了——这破香包真的是幕后主使给他的吗?一点用都没有。
许深深不死心地问:“那这个香篆的图案你见过吗?它会不会有特殊含义?”
周舒阳还是摇头:“这种图案严格来讲算不得香篆,香篆是一种象形符号,这个完全是图,不符合香道的文化理论。”
“谢谢。”
周舒阳买了三份鸡锁骨,给她们两份:“两位姑娘太客气了,这个你们趁热吃。”
郎胭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但是她灵敏的舌头很挑剔:“这鸡锁骨不新鲜,新鲜的鸡肉是没有这种‘肉’味的。”非要说的话,就是氨基酸、脂肪分解的味道。
“深深,你前天晚上为什么想到要把房间里都翻一遍,找到枕头里的香包?”
郎胭问到了许深深的盲点。
对啊,为什么?
她醒了以后不记得梦的后半段是什么,可她记得“找东西”这句话,并且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这太诡异了。
“我就是嗯,美女的第六感。”许深深笑着搪塞过去,她还不想让郎胭知道她身上的变化。
鸡锁骨没吃完,路过一家敞着门的院子,一个妇人正在门口和朋友聊天,看到她们连忙热情地招待:“哎呀,这不是许总吗?今天我家孙子满月酒,你们也进来喝一杯!”
盛情难却,许深深和郎胭被拉进院里。
圆桌席上坐满了,许深深认出主人家是镇长。
远远的听见他们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