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眼里有血丝。昨天晚上一直发抖,你还哭了。”郎胭轻柔地抚摸许深深的脸颊,贴过来又吻吻她的眼睫。
许深深往她怀里蹭了蹭,揉着头发说:“我应该做噩梦了,还好我都不记得。”
郎胭撑着耳根不太高兴:“跟我一起睡还做噩梦啊,不该做点跟我有关的美梦?”
许深深勾起唇角,看她的眼神逐渐妩媚:“你是说春。梦吗?”
郎胭很认真地问:“你做过吗?”
许深深摇头。
“我是说你做过春。梦吗?”
“我也是说春。梦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偷偷交过女朋友或者情人之类的有也没关系,狼是很大度的,但你得记住你现在是我的。”
许深深听郎胭越说越委屈,赶忙追着把她的脸蛋抱回来:“没有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你是我永远独一无二的狼。”
赶紧摸摸郎胭的狼耳朵,耳朵尖一甩一甩的很可爱。
许深深两眼放空,发呆道:“我没办法梦到现实里没做过的事。”垂眼看郎胭:“你呢?”郎胭抖了抖耳朵,尾巴缩进腿缝里,把脸贴进枕头说:“没有。”
可是许深深看到郎胭的耳朵里有点泛粉,而且一般狼尾巴藏起来不是害羞就是撒谎。
许深深假装没发现,换上挑逗的语气:“我是说可能,你会不会梦到过对我涩但是醒了不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