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的变身效果时间有限,最多能坚持一个小时,郎胭逮着许深深的尾巴玩着玩着拍到了屁股,尾巴嘭的没了。
许深深不禁暗中感慨,异族真是银乱,耳朵、尾巴、胡须没有省油的灯,还有特殊期和诱香,难怪在那方面很混乱。
许深深把玉瓶放进客厅的收藏柜,问郎胭:“道长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师父说神官阁调他去沿海一带帮忙,那边有噬魂和鬼族的,所以只有我们俩。”
“原来如此。郎胭,这次出门时间长,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我想跟家人和朋友告别再出发。”
隔日,慕容倩在许家老宅里张罗了一顿家宴,之后许深深又请了几个朋友吃了顿饭。
“晴晴,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要是受什么委屈多跟家人沟通。”
许深深再三叮嘱龚南晴,害怕自己有个万一,以后都不能照顾这个傻姑娘了。
龚南晴默默点头,许深深觉得她怪安静的,和以前不太一样。
“好啦,再见。”
“深深。”
许深深停在人行道边缘转身,一辆辆车从她身后驶过。
“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许深深微笑。
龚南晴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路上小心。”
许深深最后朝她挥挥手。
车开走了。
龚南晴目送它汇入川流不息的街道,霓虹灯光交替打在她背影。
唯一能穿越不周之地并将五个区域连接的只有弱水列车。
这列车和人间普通的绿皮火车没有不同,许深深跟着郎胭在慈宁坐上一般列车,中途在一个县城换了中转,列车进入岔口,窗外的风景就变了,许深深明显感到外边的气息流动发生了巨大改变,人的精气迅速断绝,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灵气。
不知不觉间,列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少,她们这节车厢只剩下她俩还有远处的零星几个。
许深深坐在靠窗一侧,郎胭坐在过道一侧,列车越过一片山脉后,驶进一道河谷,郎胭倾身过来把窗帘拉上,套在挂钩固定好。
许深深不解地问:“怎么了?”
郎胭把自己的棒球帽摘下来给许深深戴上,把她的外套衣领拉起来立着。
“?”
郎胭小声跟她说:“在车上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低着头不要看,有我在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