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靴踏进小破屋里,把头盔摔倒一旁。
“你们这破地儿真难找。”
埋头整理订单的站长抽空还嘴:“难找你还找来了,真牛。来应聘的吧?大姐们有什么想不通,是有多缺钱啊抛来做鬼的生意。”
“哟呵,你抬头看看你姐姐缺钱么?”
站长被欠收拾的语气惹恼了,抬头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愣了愣,她一只腿翘在膝盖上,左半边脸戴了一只黑色大眼罩,一身精实,隐约可见紧身衣包裹下的肌肉曲线。
“靠,噬魂?”
“噬你丫。”郎胭一脚踹断站长的桌子腿,桌面向一边倾斜,文件哗哗往下掉,郎胭又踢了一脚,把桌子腿给嵌回去,文件悬崖勒马地留在了桌子上。
站长擦一把汗,问她:“你想干嘛?我这做的都是小本买卖,要签生死状,你不缺钱就别来捣乱了,我要保证员工清白、稳定。”
郎胭转开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咬进嘴里,朝他扬下巴:“生死状,拿来。”许深深失踪的一年多里,郎胭染上了酗酒和烟,尤其是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非常厉害,拿水霖璃的话来说就是“扔进垃圾桶垃圾都嫌烦”。不过一个月前她慢慢戒了,现在偶尔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