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忘记了怎样才能处理好这种小事,慌张之下竟然直接用手去拢玻璃碎片,郎胭担心得差点叫出声。
许深深啧了一声,蹙眉抬起手查看,玻璃碴子划破了手心,她用纸巾擦掉手上的水渍,在房间里寻找什么,应该是在找药箱。
房里的物件都是郎胭整理的,搬走时太急,很多细节没来得及和她交待。
郎胭编辑一条短信发给许深深,嘭的变成小狼,整理散落的衣物叼到椅子上放好。
许深深打开阳台门,漂亮的影子投下来,落在郎胭爪子边。
“你怎么在这?”
郎胭抬爪指指房里:“我帮你拿小药箱。”
“唔”许深深侧过身,郎胭一溜烟窜进去,熟练地扒拉开小抽屉,叼出一把创可贴,舔了舔她受伤的手心。
许深深撕下一张,顺手撸了一把小狼脑袋和大尾巴,郎胭翘起尾巴得意地摇一摇,心道:毛绒绒就是比人来得好使。如果她正儿八经敲门帮忙,没准就要吃闭门羹了。
“你怎么知道我把手割破了?”
“我散步正好路过。”
“下这么大雨你散步?”许深深用力在郎胭背后撸一把,“毛怎么没湿?哪只狼散步会从别人阳台路过?”
“我!”
许深深又好气又好笑,抚摸狼毛,轻轻捏了捏她的大耳朵:“我知道了,你偷窥我。老实交代这是第几次了?”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