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轻轻捏住郎胭鼻尖,嗓音沉溺:“我的狼在闻什么?”
“深深,你比以前”
“更厉害了是不是?”
“嗯”更放肆,更直白地袒露欲。望,更直接地索取、占有。
“你说回家就能看。”许深深两手在郎胭脖颈边摸索,顺着肩膀滑落,她低头亲吻郎胭的眼罩,郎胭在她身下微微发颤。
郎胭的身体有一点僵硬,许深深都看在眼里,她轻柔地抚摸郎胭脸颊的曲线,指尖挑起眼罩的绳子撩了撩,郎胭刹那间停住呼吸,许深深坐起身。
“深深?”郎胭意犹未尽,迷惘地牵住许深深的手,眼神随着她走,“你去哪?”郎胭真的太害怕她离开,哪怕只是她从餐厅走去客厅,只要许深深不给她说明,她就会揪心的难过。
许深深手上用力把郎胭带起来,边上楼边解背后的裙扣。
“上楼。”
郎胭被她带着走,踩在楼梯上每一步落得很重,但踩下去又像陷在棉花里,很飘。
郎胭抓住二楼的护栏:“深深,先洗澡,我爱出汗,身上有味道”她的衬衫前胸和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许深深卷起衬衫,触摸郎胭性。感的马甲线和隐约可见的腹肌纹路,蜜色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许深深的气息被她勾得同频。
“脏一点更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