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宓则保持和宋姣姣差不多的步调。
“宋姣姣同志,你是h省人。”
沉默几秒的刘宓开口,说了句废话,宋姣姣抱着水壶看路,“哦”了声,“是的。”
刘宓放慢了步子,“那你能听懂省话。”
她顿了顿,“你还挺厉害的。”
宋姣姣身子如同被击了一下,一瞬间头皮发麻。
怎么说呢。
她觉得刘宓和上辈子完全不一样了。
上辈子,是她死缠烂打,追着刘宓跑。那个时候刘宓刻板,不爱笑,只会偷偷摸摸对她好。
可是现在,她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换了个芯。
宋姣姣张口就来,“院子里有省的人,从小耳濡目染,听多了,就会了。”
看着她虎着脸编瞎话的样子,刘宓又笑了。
宋姣姣噎住。
这有什么可笑的吗?
察觉到宋姣姣的愤怒,刘宓又不笑了,她仗着前面两人离得远,也听不懂省话,开口道,“那我说话你能听懂吗?”
她一说话就像是被吹散到了风里。
宋姣姣能听懂,但不会说,“恩”了声,步子走得飞快,快要赶上孙玲玲了。
刘宓用省话问,“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水灵?”
她说的这种话意思显得很轻浮,可她又偏偏是那种很一本正经的人,就算是犯了罪也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抓错了人。
宋姣姣耳根一下红了。
还好埋在围巾里刘宓看不到。
她停下了脚步,把手里的输液瓶塞回到刘宓手里。
“听不懂。”
她狠狠剜了刘宓一眼,想骂她不要脸,可还是得顾忌一下形象,“说胡话吧你。”
上辈子刘宓是怎么说的?
当她想留在乡下,要陪着她一起住破草屋。
刘宓说,“我要订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