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宓“恩”了声,“顺手的事,正好你脚容易冻,等会给你熏艾。”
刘宓治疗的手法很传统,不是针就是疚。乡下病人无论急缓都能解决,不过她牢记爷爷教训,有些针不能乱下,免得背上因果。
宋姣姣:“哦……”
她原本想套着袜子下地看看,知道袜子是刘宓洗的,她又不知道干什么好了。看着刘宓忙里忙外,她还是下地,把那一个碗洗了,去上了个茅房。
回来时刘宓一脸古怪看她。
宋姣姣挠了挠头,刘宓问,“你怎么知道我家茅房在哪儿?”
她家破草屋的茅房在屋后,要走十几步,平日倒是没什么人过去借着方便。宋姣姣一时语塞,缓了缓随即一脸光明正大,“看到的啊,我长的有眼睛,又不是瞎子。”
刘宓没说什么,继续煎药去。
外边是冷,宋姣姣溜了一圈又回到被窝,刘宓已经准备好给她灸穴的姜片和艾绒。
她做准备工作,宋姣姣问,“灸哪里?”
“手臂和腿。”
本来灸背部大椎和其他几穴效果最好,但天气冷,况且刘宓不想让宋姣姣觉得她是在占便宜。
宋姣姣“哦”了声,“那先灸腿?”
她撩起厚实的裤腿,露出玉般白润的小腿。
撩到膝盖就没办法再往上了,裤子太厚,宋姣姣想了想,干脆脱了外裤。
刘宓转过身假装捏艾绒。
“好了。”
宋姣姣一声喊,刘宓转过头看,她只是脱了外面的棉裤,里面的那条保暖裤却没脱,刘宓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又有点笑自己。
又不是上辈子,她怎么会以为,宋姣姣会全脱?
搞得她面红耳赤,双眼不知道往哪里放。
“如果感到温热要给我说,不能等烫了再说。”
刘宓点燃了艾绒,宋姣姣“哦”了声,低头看着腿,她有点愣神。
上辈子,她稍微有点头疼脑热就叫刘宓来艾灸,刘宓一开始不愿意,但后面在她“装疯卖傻”下,刘宓倒是非常配合。
当她的指尖停留在她的皮肤上。
是她自己都抑制不住的悸动。
可是她不该心动。
“嘶——”
宋姣姣烫出了声,刘宓赶紧将那一壮换下,检查她发红的肌肤,“被烫了?”
刘宓刚才的表现,竟然会有关切的意味。
她什么时候,不是那样冷静dú • l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