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风风火火抄近道赶山路,有几次她差点滚下去,是刘宓拉着她上的坎。那大叔看宋姣姣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
似乎宋姣姣是个脑子缺根弦的棒槌。
连山路都走不顺当。
宋姣姣不敢吭声,这是去救命的,她不敢拖慢进度。
等到了,宋姣姣看到躺在猪圈里两头消瘦的小猪,有点不可置信看向那位大叔,大叔急得跳,“刘宓,你给看看,这俩是啥问题?是不是染瘟病了?这年头它们可比人金贵啊,要是出了事可咋办?”
然后宋姣姣就看到刘宓跨进了猪圈,朝着那两头猪走了过去。
猪是年后才买的,月份还不大,一脸纯真懵懂的样子,肯定没料到以后自己会变成红烧肉。
刘宓一靠近它们,它们就嗷嗷叫,其中一只往刘宓腿边拱,像是找到了亲娘,宋姣姣忍不住“噗嗤”一笑,那位大叔和刘宓都回头看她。
特别是那位大叔,一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要把她给照个无处遁形。
宋姣姣立马闭上了嘴。
“副伤寒,能治,估计是之前天天下雨,这地方太潮湿染上的。”
刘??x?宓也不迟疑,从医药箱里掏出针药,“等会我给你们开个单子,你们去公社拿吃的药,我这没了,只能先打一针。”
大叔赶紧应声。
那两只小猪像是意识到要打针,看到刘宓掏出针,就赶紧往旁边钻,那么粗的一个针头,宋姣姣看了挺怵,刘宓往后看了一眼,见宋姣姣还愣着,“过来帮忙。”
宋姣姣犹豫了一下,也进了猪圈。
“第一针我打,第二针你打。”
刘宓一把抓住离她最近的小猪,那小猪在她手下“嗷嗷嗷”的叫,刘宓看宋姣姣,“看清楚啊。”
宋姣姣紧张地点点头,一点都不敢眨眼看过去,刘宓举着针扎了过去。
小猪嗷了没两声就不动弹了。
另外一只小猪拼命乱窜,想逃跑,被那位大叔给摁着了。
刘宓一针已经打完,针头消毒,注好药,让宋姣姣来,宋姣姣拿着那针有点害怕,“我万一打错了咋整?”
“打错?那咋能打错呢?咱们这是金疙瘩,可不能打错啊!”
大叔在旁边千叮咛万嘱咐,刘宓抬眼看他,“你外边等着去。”
两人明显不是一个辈份,但刘宓这一声带着明显的威压,这一路上这位大叔拉着个驴脸,没少看不惯人,咋咋呼呼这么久,他看了看刘宓,又看了看宋姣姣。
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刘宓那凶样儿,他又不敢。
他默默出去了。
宋姣姣还是有点怕。
刘宓已经把小猪摁着了。
小猪嘴里骂骂咧咧,另外一只打完的小猪趴在那,有点幸灾乐祸。刘宓说,“你连猪身上都不敢扎,以后怎么在人身上扎?”
宋姣姣听到这话,脑子一瞬“嗡”了一下。
是啊,连猪都不敢打,以后怎么给人打?
万一以后她要给自家爹做急救,她下不了手怎么办?